符媛儿深吸一口气，“你教我的，我们要恨，还是爱，都得明明白白，不是吗？”“……你一定要来啊，把她们都叫来，叫她们小瞧我傅云，让她们啪啪打脸……”她一边说一边往前走，笑声渐渐远去。

这高帽戴的，其实是在反讽吧。她当然知道，“那又怎么样？”

门外安静了片刻，接着又响起敲门声，“盐拿来了。”程奕鸣说。“你有什么愿望？”严妍问。

但程奕鸣住楼上或者楼下，对她来说有什么大的区别？她有一个疑问一直放在心里，当时那么多大楼，于思睿为什么选择靠海的那一栋？

她也准备离开，忽然感觉身后有一道目光。程奕鸣轻笑：“你只说当着傅云的面当仇人，没说躲着她的时候也是仇人。”

一些好事者甚至偷偷拿出手机，对着严妍拍照。没过多久，程子同派来了一个助理照顾严妍，符媛儿和露茜便着急忙碌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