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意外?”
陆薄言的拇指在苏简安手背上轻轻摩挲了两下,说:“等这件事结束,我们就举办婚礼。”
西遇蹦了一下,兴奋地问陆薄言什么时候给他请老师,陆薄言却说不用请。
这还是四年来,在这个家里,穆司爵第一次这么快入睡。
许佑宁情不自禁,伸出手去摸了摸小家伙的脸
“确实没有。”穆司爵迎上许佑宁的视线,说,“不过,以后只要你想,我们可以经常这样。”
苏简安不敢相信,不敢相信她老公会做出这种事情!
大概是因为所有人都明白,念念本质上还是小时候那个乖巧懂事的孩子,从来没有伤害别人的想法。就好像面对许佑宁的病情,小家伙的懂事和理智,已经远远超出他这个年龄可以表现出来的。
“再睡一下,我们晚点儿把妈妈和孩子们接回来。”陆薄言抱着苏简安,今天他想睡个懒觉。
时间已经不早了,穆司爵替小家伙铺好被子,催促他睡觉,理由是他明天还要早起上学。
跟倾泻而下的暴雨相比,穆司爵的吻格外温柔。
走出A市机场那一刻,许佑宁冲着穆司爵粲然一笑,说:“回家了!”
陆薄言吃了两口,也不再吃了,靠着苏简安闭着眼睛休息。
苏洪远说,苏简安和苏亦承小时候,他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。后来他们长大了,也丝毫没有麻烦到他这个当父亲的。现在他有麻烦了,自然也不应该去麻烦两个孩子。更何况,他的结局已经那么清楚,甚至没有医治的必要了,他一个人静静等待那一天来临就好。
穆司爵走后,家里剩下两个老人和许佑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