旋转的酒瓶停下来,这次对准了李冲自己。
她快步上前,拉开他的手,他的肚子也裹了纱布,但纱布已透出一片深红色血。
才发现刚才是做梦。
司妈缓缓睁开眼,瞪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,才回过神来。
司妈忍着心虚,“你帮你爸是应该的,但程奕鸣帮我,那就是情分。”
她不禁脸颊泛红,对即将到来的深夜有些紧张。
然而他又说:“傅延后面的人,是莱昂。”
“雪纯,你……”
“你觉得他和雪纯是怎么回事?”司妈反问。
有些痕迹,该遮还得遮。
“你在哪里?”他问。
后来,她蜷坐在他怀中睡着了。
“为什么?”
祁雪纯点头:“今天正好周三,下午我就去会会她。”
“很晚了,你去休息。”司俊风这样说。
“……外联部部长由谁担任,你有决定了?”祁雪纯正问出这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