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喷雾,往她的患处喷了药,也许是药太凉了,她缩了缩手,被他拉住:“别动。” 苏亦承上车,顺手把东西放到副驾座上:“这是她自己的选择,不关我事。走了。”
想了想,她还是向徐伯求助:“徐伯,你能不能安排司机送一下我?” “去哪儿?”陆薄言问。
陆薄言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,唇角挂着一抹冷笑。 学生时代她一双帆布鞋走天下,工作后为了方便开车和走路,也总是一双平底鞋,如今脚上踩着10cm的细高跟,双脚早就累惨了。
他们又不是真的夫妻,就算她真的病了,他也大可以视若无睹,让她自生自灭的。 她轻巧地挣开陆薄言的桎梏,低着头逃出了房间。
其实有时候苏亦承也喜欢说她笨的,但语气里更多的是对她的心疼和无奈,还有关心呵护。 想起在G市的一幕幕苏简安就脸红,低着头声如蚊呐的说:“那不是病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