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洛小夕还敢说他不是认真的?
“不是你的错,是我考虑不周。”陆薄言揉了揉苏简安的脑袋,“你自己都还是一个孩子,我太急了。”
也是这一刻洛小夕才知道,原来唇碰到唇不一定就是接吻,也可以是暴力。
钱叔见陆薄言也准备上车了,没再说什么,发动车子。
他猛然清醒过来一样,按下内线吩咐秘书:“替我联系洛氏的董事长办公室。”
这就是苏简安对他说的第一句话,她笑得那么天真烂漫,夸他好看。
苏亦承拉开副驾座的车门把洛小夕塞进去,发动车子,往他住的地方开。
洛小夕笑惨了,她在犹豫过后选择了相信陆薄言,跟着买了德国,小赚一笔。
“唉”办公室的门被推开,又是一声长叹传进来,是江少恺。
那股严严实实的堵在心口上的东西,遽然重重的击中了陆薄言的心脏,他的耳膜隔绝了外界的所有杂音,只有沈越川的声音在他的耳边扩大,无限扩大
还是下班的高|峰期,车子开开停停,直到进了别墅区的私人公路才顺畅起来,路两边的灯光从不断的从车窗边掠过,苏简安看了看身旁空荡荡的位置,突然很想陆薄言。
那一刻,妒火中烧,他几乎想把时间扭转回昨天晚上,一下班就去把苏简安接回来,断绝她和江少恺所有的来往。
苏亦承知道她想问什么,扶着她坐起来:“陆薄言来得比我早,他昨天一早就从A市出发过来了。”
这是苏简安第一次这么“豪放”的躺在陆薄言怀里浑身上下除了一条浴巾,就什么也没有了。漂亮的蝴蝶锁骨和纤长优美的颈子,只要陆薄言一低头就能看得到。
不知道为什么,她一点欣喜若狂的感觉都没有,就好像当初苏亦承对她说“我们不是没有可能”一样,她只是觉得苏亦承不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