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雪纯，你好好试，我有点事先走了。”祁妈忽然说。

她忽然有一种，昨晚上被耍一整晚的感觉。

“俊风媳妇，”一长辈沉声说道：“你给爷爷找东西，我没意见，但你现在是把我们当做怀疑对象吗？”

“砰”的一声轻响，休息室的门被推开，祁爸祁妈走了进来，两个花童和数个伴娘在门外等候。

“那我就在这里等了。”祁雪纯在赌桌旁拉开一把凳子，坐下。

蒋文冲她冷笑：“你想设计陷害我，没那么容易。”

额头上立即留下一长道黑油印，她没注意自己弄了满手的机油。

她心头疑惑，物业上次打电话，是三年前家里水管坏了。

祁雪纯摇摇头，“你一心只想着你的儿子，你有没有想过，欧老何其无辜？”

“你为什么生气？”她问，“我成全你和程申儿，不好吗？”

蒋文脸色微变，“什么孙教授！”

祁雪纯挂断了电话，因为社友在这时打进来。

但警察问话，她不能不回答，“莫子楠很好……我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算是朋友。”

这时，助理的手机响起，他收到一条新消息。

他要这么说，那她非得考考他不可了。

“我……我想去看看爷爷，跟他单独谈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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