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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取了一个号，找个空位置坐下来等着。
她笑了笑，笑意却没到达眼底：“太奶奶，妈，你们都是大善人啊。”
“我的人查不出来，”程子同轻轻摇头，“最重要的是，妈妈社会关系不复杂，出事当天的行踪也不可疑，实在难以入手。”
严妍一吐舌头，“这哪是请我吃饭，原来是工作餐！”
“别太自作多情，我来看雪薇，顺便给你订个外卖。”
符媛儿微愣，急忙看了一眼打来的号码，显示是秘书室。
“我不上医院，我的腿，好疼啊。”
“来，我先喝。”
很显然，“芝士蛋糕”四个字让女孩很兴奋，她马上就点头了，“小姐姐，我答应你送我回家。”
“我会先弄清楚她为什么要背叛我？”
“你去吧，还是三天时间。”
挂了电话，她才想起自己开车来了，多余他来接。
“你告诉她，我在外地出差，三天后回来。”
“下次再要去哪儿，先打个招呼？”他挑了挑浓眉。
“所以，你的旧情人很需要你的照顾，以后你得经常在医院了。”他眼中的风暴在一点点聚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