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窝里斗，太狠了，谁会容得下这样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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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干嘛觉得难为情，”严妍噘嘴，“是觉得我不配知道吗？”

助手接着又说：“走廊里也没有装监控……由此可见，凶手对程家的情况非常熟……”

“你也在找她……”祁雪纯摇头，“我在酒店里找一圈了，也没见她的身影。”

房间外也拉了警戒线。

他们找了个安静的地方，和李婶坐下来商量这件事。

朵朵放下筷子，小嘴一撇，忽然就哭了起来。

她点头，欧远曾经是一个医生，但他出于报复，在病人的药里做手脚，企图令病人悄无声息的死去。

忽然他想起派对上，几个人曾经一起向他敬酒，他连着喝了好几杯。

他从小在程家那个热闹的环境里长大，俊冷的外表只是他的一部分，他的另一部分，是与程家这个大家庭紧密相连，难以剥离的。

“你为什么会有这个？”她好奇的问。

“祁警官，你回来了。”欧远微笑着问，“见到阿良了吗？”

“你说什么？”她凑近耳朵。

公寓里处处都是他的味道，淡淡清香，初闻时若有若无，久了却有点上头。

闻言，祁雪纯眸光一亮，她当即拿出一盒红米，伸手进去抓了几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