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放下文件,将苏简安拖进怀里:“谁告诉你我没有体会过?”
遇见苏简安,是因为他的家庭遭遇变故,父亲车祸意外身亡,母亲一度崩溃到卧床不起,仇恨在他十六岁的心脏里深深的种下。
但最终得知苏亦承的航班已经起飞了,她只打消了这个念头。
她又笑了:“那我真是赚大了!哎,你今天要不要送我去公司?”昨天她提出来,被苏亦承拒绝了。
她的鞋子断掉果然不是意外。
他走过去,刚想开口,洛小夕就纠结的捏破了一个橘子:“苏亦承,我们……”她低着头,没说几个字脸就红了,“我们昨天晚上……”
“嗡嗡”
但这一路也耗尽了她的力气,她终于晕过去,不省人事。
这时,在楼下客厅的钱叔拨通了陆薄言的电话:“少夫人睡了。”
苏简安找到餐厅的工作人员,借用了他们的应急药箱,熟练利落的给男人的伤口消毒上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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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简安突然就不幽怨了,摇了摇头:“不用,我能忍住。”
考虑到洛小夕目前的情况,他做的几乎都是低热量的素菜,另外只炖了一锅骨头汤和蒸了鱼。
陆薄言颇为满意的欣赏着她这幅羞赧的模样,恶趣味的逗她:“这个请假理由怎么样?”
国粹岂是那么容易就能学会的?
“……”
陆薄言爱苏简安,所以他包容苏简安,甚至是纵容苏简安。苏亦承不来给她加油打气就算了,她自己来!
钱叔知道今天要来接苏简安出院,昨天特地洗了车,见一行人终于从医院出来,立即笑着下车去打开后座的车门。夜色如墨,这一晚,苏简安长夜无梦,一夜好眠。
陆薄言调节好空调的温度,拉过被子盖住两个人,很顺手的将苏简安纳入怀里:“快睡。”苏亦承不假思索:“我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。”
“我喜欢你”,简简单单的四个字,谁都说得出来,过去那几年里她像口头禅一样说给苏亦承听,可每次他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。忙碌间,一切在他的脑海中都变得清明起来。
他百思不得其解是不是他说错什么了?推开|房门,她床头的阅读灯还开着,地上掉了一个枕头、一本书和半床被子,人也睡得扭扭斜斜。
说完苏亦承就挂了电话,再看桌上丰盛的四菜一汤突然就没了胃口,草草吃了几口就封上保鲜膜放进了冰箱。不等陆薄言说话,苏简安就灵活的踢了踢右腿:“你看,我已经差不多全好了!我昨天还在警察局做了几个小时解剖呢,做几个菜肯定没问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