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样？”他在她身边蹲下来，递上纸巾。于辉来了兴趣：“什么考验？”

她的睡意立即退却，伸手将手机抢了过来。“你怎么会知道？”这个司机以前没送过她啊。

自己曾住过的地方，又住进了新的女人，换做谁心里也会不舒服吧。“……基本上都是，你开车吧，我还要赶飞机。”

反之，也没人比程奕鸣更加了解程子同。颜雪薇没有回答。

“不是我不愿意跟着程总度过难关，这八年来公司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……但程总似乎没斗志了，他现在做的一切，都不是有心想要拯救公司。”她径直来到会场，酒会已经开始了，除了报社里的记者，还有一些请来的嘉宾。

“可还是分析错误。”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失落。但符妈妈没有马上说，而是让她先去见一见于翎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