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并不是，”于翎飞说道，“但我认为就是你，因为协议被曝光的前一天晚上，只有你去过他的公寓，看过那份协议！”“程子同，那你说，我刚才演得好不好？”她问。

助理点头。符媛儿暗汗，爷爷成精了是不是，竟然知道她会回来。

“媛儿啊……”当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，符媛儿大松了一口气。符媛儿停下脚步。

拦车搭便车，她已经走了半小时，一辆车都没瞧见。“医生总说是有希望的。”符爷爷微微一笑，吩咐道：“子同，你是主人他们是客人，你带他们去看看你丈母娘吧。”

符媛儿暗中打开放在手表的隐形照相机，咔咔咔的使劲拍。忽然她听到有人在议论，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地下停车场。

就这小公寓，逃不出去，也没地方可以躲。“你来这里干嘛？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