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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不是一个人。”冯佳神色为难。
祁雪纯翻看他的手机，聊天软件上，许青如的确和他联系过。
祁雪纯没再问了，那些人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是一定的，但说要供出莱昂不太可能。
而他的另一只手，抓着程申儿。
许青如笑容一滞，脸上有了怒气：“说来说去，你就是怀疑我了。你说说，我为什么要伤害云楼？我这样做有什么好处？”
程申儿的目光逐渐空洞，“我以前以为自己知道他的秘密，但现在，我也不知道他是谁……”
他一定很伤心、愧疚，说不定还会觉得自己是“杀人凶手”，害了她这条命……
“你是不是想说，严妍找到了一个好男人，”程申儿猜到她的心思，“很多人都这么觉得，但他们都不知道，她曾经付出了什么。”
“那我们现在回家，这次的事情我也知道了，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弟弟有事的。”
他们来时，祁雪纯没怎么看清，离开时动作就更快……一看他们就是傅延培养出来的助手。
一刀致命反而是最痛快的，钝刀子割肉，痛苦无边无尽，才是最折磨人的。
她立即否定，“你不是想弄清楚他的目的？”
司妈不以为然：“我管程申儿的目的是什么，只要她能帮我做事达到目的就行。”
“她还没答应正式做我的女朋友，只说可以先接触了解。”祁雪川回答。
“告诉我送花的是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