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专业问题，子吟应该懂才对。 再仔细看去，原来是公寓大楼的清洁工，推着清洁车往电梯间走去。

** “我不怕。”他毫不犹豫的回答。

程奕鸣心头冷笑，他刚才并不知道她躲在后面，也不是故意问出那些话。 **

“嗤”的一声，车子终于停下。 “他们就在里面，”爆料人告诉符媛儿，“他们进去两个多小时了，该说的大概都说完了，你快进去。”

“怎么会？”程奕鸣忽然笑了，“好，我答应你，没问题。” 他等着她柔软温热的唇，听到的却是一个开门声。

忽然，他将她放了下来，下巴紧紧抵住她的额头，粗重的喘气。 符媛儿叹气，“对不起啊子吟，我这会儿有点急事，来不

符妈妈抓起她的胳膊往走廊走去，“子吟是不是在这一层楼，你带我去找她。” 但她不打算把这些告诉季森卓，妨碍他静养。

符媛儿不禁沉默，女人的确有第六感这回事，她自己有时候也用的。 但那个人的样子已经很模糊，很模糊，她努力睁大眼也看不清楚。

终于，病房里有了动静，季妈妈走了出来。 最后一朵烟花，不再是玫瑰，而是在夜空中绽放出一颗爱心，粉色的爱心。

“老板，你也是男人，你说，一个男人在什么情况下，会拒绝和一个女人离婚？”她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心事。 这时候差不多凌晨两三点了，她应该很累了，沾枕头就睡的，可偏偏瞪大了双眼，看着天花板。

程子同的态度很坚定，子吟无从反驳，只能拿上自己的电脑离开了。 她摇了摇头，“你休息一下，然后送我回严妍那儿好不好？”

符妈妈从来不这样对他说话的，也许是符媛儿向她告状了，也许，她已经知道季森卓回来的事情了。 她抬起脚步，走出了书店。

她来到KTV的后巷，这里没什么人，她坐在巷口，看不远处大路上车辆来往，想着自己要不要先回去睡觉。 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，是前台员工打过来的，说一位姓季的先生找她。

回去的路上，他一直沉默着。 浴室里有一块大镜子，镜子里的她双眼疲惫，白皙的皮肤上印着数不清的红红点点……

看着他想动又不想动的模样，符媛儿忍不住又噗嗤一笑。 符媛儿回到了程家。

“你想要干什么？”她问。 市区南边有一家24小时书店，晚上可以收留没地方可去的人暂住。

她想的是，哪怕这女孩的裙子能借她穿十分钟也好啊。 “你也去？”符媛儿随口问道。

严妍是可以刷脸的，两人很容易就进到了里面。 符媛儿有点脸红，但她没有去捂腿，她倒是想捂，但既然捂不住，就不要故作姿态了。

他总觉得这香味有点熟悉，但又说不上来，自己曾经在哪里闻过。 人家对子吟带吃大餐带逛街的哄劝，可一样都没落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