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两个姑娘从旁走来,毫不避讳的说着。
“或者将他蒙眼送上飞机,随便丢到地球某个不知名的孤岛。”
“雪纯。”房间里忽然传出一个熟悉的声音。
祁雪纯唇角微翘:“好好干。”
以往他清晨醒来,都会瞧见她在熟睡。
冷冷说完,他转身离去。
她不太明白这个答案,但没有细究,此刻她只想让他开心点。
章非云想了想,“脑部有淤血,显然是受到过重创……祁雪纯曾经掉下过悬崖。”
“你……你们够了……”忽然,昏睡中的人发出虚弱的喝止声。
他们终究是抗拒接受儿子的安排。
“哥,我已经很够意思了,我们在一起也就才俩月。谁知道她这么麻烦,会搞出这么多事情?”牧野现在烦的不行了,她觉得段娜就是个狗屁膏药,甩都甩不掉。
祁雪纯:……
一星期后,祁雪纯回到了公司。
“程小姐,怎么能让你做粗活。”保姆快步赶来。
直到敲门声响起,他才停下,下巴抵在她的额头,轻喘不已。
这位颜小姐也太过嚣张了,当着他的面,就这样说三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