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一个问题有十几位专家在替你想办法。第二个问题你更不需要想,答案也很简单。”
“你倒是心宽。”苏亦承无奈的笑笑,“回去睡吧。”
“我已经决定了。”她平静的笑了笑,“带我上去吧。”
“你想说什么?”
十五分钟后,眼睛红红的空姐拿来信封,把洛小夕的遗书装进去,统一收进了一个防火防水的小保险箱里。
说着,外婆用公筷给穆司爵夹了一块西红柿。
可是找到座位后,苏简安傻眼了。
她使劲推了推陆薄言,厉声道:“放开我!不要碰我!”
而洛小夕,已经完全无暇顾及儿女情长。
“疯了!?你不能去!”江少恺把苏简安按回座位上,“家属认尸的时候情绪容易激动你又不是不知道,万一他们知道你跟陆薄言的关系,谁敢保证他们不会失控出手打你?”
“笨。”
穆司爵问她:“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?”
她哂谑的笑了一声:“我就知道,男人都会被她这种女人迷得神魂颠倒,哪怕是你陆薄言也不例外。”
“那个,苏法医,”小警员清了清嗓子,“我们需要知道你们都说了什么,回头有需要的话是要跟领导报告的。这些规定……你是知道的。”
……
苏简安趴上去,下巴搁在他的肩上:“你不怕被酒庄里的员工看见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