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好奇的看他一眼。 “司云这事办得不地道,就算她之前不知道吧,知道了以后也得让女儿放手。”
以前她一定会戳破白唐的敷衍,然后逼着他给个期限。 管家将门口的东西收拾起来,忽然一拍脑门,哎,三小姐不会是掀桌去了吧。
白唐点头,“你也可以对法院提起民事诉讼,要求她们赔偿你预想中的费用。” 忽地她转过头,亮出了她的右手。
“他是犯罪嫌疑人,我是警察,他怕我是应该的,”白唐坚持,“祁雪纯你想清楚,原则上你是不被允许去见他的。” 的确,“生不如死”也是一种折磨。
放下手中的记录,祁雪纯有点读不下去了。 主管轻蔑一笑:“这位太太如果拿不出赔偿的钱来,那我们也不会追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