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生以来,穆司爵第一次惊讶到说不出话。 如果这一刻,有人问陆薄言幸福是什么,他一定会回答,幸福就是他此刻的感受。
刘婶忍不住问:“先生,你和太太是不是怎么了?夫人那么问,我都忍不住替你们担心了。” 穆司爵肯定知道下去有危险,却还是毫不犹豫地跳下去了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摩挲了一下双臂,做出发抖的样子,“真的很冷!” 陆薄言挑了挑眉,不以为意的说:“在我眼里,所有的下属都一样。”
然而,陆薄言的身影并没有出现在她的视线范围内。 穆司爵在面包上涂上果酱,递给许佑宁,若无其事的说:“你现在的身体情况,不允许你舟车劳顿。我们先不回G市,只是换个环境,回郊区住两天。”
“你……唔……” “我在听。”陆薄言饶有兴趣的问,“你要跟我说什么,要这么大费周章地支走许佑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