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伯母,其实我……”
见白唐和祁雪纯走进来,他直接开骂:“你们警方怎么办事的,你们有什么证据直接闯进我公司抓人,公司股票跌了,这个损失由谁负责?
“我受雇于季森卓和程木樱。”莱昂回答,这足以解释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了。
他回想起妈妈说的话,你还小,而且没人看到你,没人会往你身上想。如果警察真的找到你,你就说你什么都不知道,有妈妈在,警察查不出来的。
司俊风及时抓住她的手腕,拨开她的长发一瞧,俏脸涨红,酒精上头。
“他在心理上与这家人划开了界限,”祁雪纯顺着他的话推测,“养父母有了亲生的孩子,他认为自己不配再拥有父母的爱,所以想尽办法独立生存。”
“司俊风,我只是爱你而已,但你没权安排我的人生。”说完她转身离去。
端起来的药碗想再放下,没门!
事实已经打了司俊风的脸。
“说得好像你很省心似的。”一个不屑的女声响起,这是祁家大小姐,“之前在家闹自杀的是哪家姑娘,让爸妈不得已上门赔礼道歉的又是谁?”
她不禁蹙眉,觉得这东西特别眼熟。
祁雪纯冲他撇嘴,“你以为我是自大狂吗,我没说我每次的想法必须都对,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有点蹊跷。”
祁雪纯莫名一阵紧张:“伯母,晚宴有什么问题吗?”
祁雪纯报了一个地名,司俊风更加疑惑,好好的她跑去那里干嘛?
他的话没错,但祁雪纯疑惑的是,“我离开这里之前,姑妈已经决定戴它,为什么她已经拿起来,但又不戴而是放回去呢?
“祁雪纯,还是那只有干花的比较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