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把事情告诉告诉许佑宁，说完，停了片刻，又接着说：“康瑞城不是直接导致周姨受伤的人，但是，如果他信守承诺把周姨换回来，昨天周姨就不会受伤。”穆司爵显然十分满意这个答案，唇角的笑意又深了一点。

“医生阿姨再见。”许佑宁正想着，“砰”的一声，有什么东西尖锐而又直接地击中车窗玻璃，把防弹玻璃打出了一道小小的裂痕。

萧芸芸算了算时间，说：“我在吃早餐，应该也差不多时间。那就这么说定了，一会见！”康瑞城是真的愿意让她决定孩子的去留，也就是说，第一次检查出孩子没有生命迹象的事情，不是康瑞城和刘医生的阴谋。

“孩子现在还是个胚胎，感觉不到胎教，倒是你”穆司爵盯着许佑宁，“我听说，胎儿可以感受到妈妈的想法。你在想什么，嗯？”穆司爵紧蹙的眉头没有舒展半分，直接攥住许佑宁的手，示意医生过来。

穆司爵蓦地停下脚步，回头看着二楼的许佑宁。萧芸芸一向不愿意承认自己傻，恐怕他还没把那个字说出口，就会先被咬。

“……”许佑宁沉吟了片刻，说，“简安，你回去后，如果穆司爵再给你打电话，你就告诉他：不要忘了我以前是什么人，别说一个噩梦了，就是来一头恶狼，我也不会害怕。”萧芸芸眨眨眼：“看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