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听着这声音有点耳熟，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。

她看得认真仔细，几乎每一个字都反复斟酌，而这一切的画面，通过祁雪纯衣服纽扣上的微型摄像头，实时传输到了不远处的指挥车上。

“谢谢管家。”祁雪纯将密码箱拿走。

“现在跟你说正经的，放开我，”而且，“以后不准再对我这样！”

“三点五十八分。”他的声音凉凉响起。

程申儿反而诧异了，他的反应跟以前不太一样。

看来，一切事情都会随着莫子楠的离开，而消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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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。”他说着，手已拉开门把，走了出去。

纪露露的衣服被划破了，胳膊手臂都受了伤。

“爸，妈，我对不起你们，”他咬着牙，说出了藏在心里十来年的秘密，“洛洛刚出生的时候，有一天我……我想害她……”

他勾唇一笑，“你觉得呢？”

人群中又小声议论开了。

祁雪纯听明白

祁雪纯：……

“等等，”祁雪纯不着急说，“答不上来怎么惩罚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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