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叫我来，就是为了问这个问题？”符媛儿反问。

“我只是……看到了露茜搜集的资料而已。”于翎飞不以为然，“我没那么闲，专门对付你。”

“你别去。”她摁住准备起身的程子同，“我妈就是气你当初提离婚，你让她出了这口气，她的心情就好了。”

因为她对他一直都是这样的感觉。

小泉都这么说了，她再追问岂不是强人所难。

“你想走吗？”符妈妈问。

严妍抹汗，经纪人这是捧杀吗？

女孩儿叫着她的名字，脸上的表情既有哭也有笑。

“程奕鸣，卑鄙小人！”她咬牙切齿的骂道，接着安慰严妍，“等程子同破产就好了，他们没法从他身上再榨出油水来，也就不会再打你的主意。”

“你知道跳下去会有什么后果？”他又问。

“她还用自己提？”蒋姐嘿嘿一笑，“多得是人拍马屁。”

然后毁了它。

忽然，游艇晃了几下。

符媛儿也笑：“没见过，现在你比

稍顿，又说：“反正明天各部门的礼物不是重点，人家是有其他重头节目。”

程奕鸣没说话，先喝了一口红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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