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收回目光：“怎么了？”

“朱女士在撒谎。”祁雪纯语气笃定。

“我自己也要脱身。”司俊风不以为然。

众人的目光立即集中在了严妍身上。

“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……”

“你这个助理很懂事啊，找借口自己走了。”

“妍嫂，你还没睡吗？”程申儿抬起头挤出一丝笑意，但她眼圈是红的。

是的，她刚才撒谎了，她根本还没跟任何一家公司签合同。

对方轻抚他的小脑袋，勉强挤出一丝笑意，点点头。

她还是把话说清楚好了，“妈，这个话我只说一次，我承认我对程奕鸣还有感情，但我做不到像以前那样跟他在一起，至少现在不能。”

程皓玟被抓之后，那份和鼎信公司的合同作废，程家人的股份又退回到程家人手里。

这样的动作，她反复了好几次。

间或还传出激烈的争吵声。

助理不敢断言。

严妍眸光轻闪：“怎么说？”

白雨微叹，拍了拍她的肩：“你累了，先回去好好休息，这件事不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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