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宾客也都跟着低头抹去了眼泪。

“很简单，排除了各种他杀，只能是自杀了。”

“程申儿……”司俊风嘴里轻轻琢磨着这三个字，轻到小金根本听不到。

“所以你想来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？”白唐问。

“害怕了？你不是说这些酒没问题？”司俊风无所谓的耸肩，“你不答应也没关系，我能理解，警察有时候也要掩耳盗铃……”

严妍化身猫头鹰仍紧盯着不放，不敢有丝毫放松。

严妍忍住笑意，装傻，“你也知道天快黑了，快回家去吧。”

程申儿眼中划过一丝受伤，原本想说的话停在嘴边说不出来了。

这是给白唐面子。

“感觉疲惫吗？”医生接着问。

“是，你放心吧。”她只能点头。

白唐不慌不忙：“欧飞先生，你先别激动，请随我到隔壁房间说明具体的情况。”

“没想到，祁警官为了查案也会撒谎。”

听着她焦急后尚未平复的急促喘息，是真的为自己担心了……严妍的唇角不由抿出一抹笑意。

“叮咚，叮咚！”门铃声响过，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打开门，“祁先生，您来了，程总在里面……”

等爷爷病好，他可以随时解除婚姻关系……但这样的决定，谁又在乎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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