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其说苏简安有办法,不如说陆薄言对她的包容是没有底限的,除非他性情大变,否则根本无法对苏简安发脾气。
她忙着化验分析,闫队他们忙着梳理案情顺藤摸瓜,下午三点多一行人才有时间吃午饭,她也才有时间回复陆薄言的信息。
“把辞职报告交给你们的上司,一个小时内收拾好东西,不要再出现在陆氏集团。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,依然不语。
其实,这么近的距离,她身上的香气时不时就钻进他的鼻息,已经打扰到他了。
她料定昨天晚上苏亦承没休息好,轻手轻脚的溜进他的房间,关了他的闹钟,正要出去时看见了床头柜上放着的安眠药。
洛小夕的手悄悄收成拳头,急速跳动的心脏快要从喉咙眼一跃而出,她几乎想要逃跑。
她知道这样做,不仅是她会痛,也会伤害到陆薄言。
许佑宁立刻低下头,“……对不起,是我考虑不周。”
粥是连砂锅一起送来的,还冒着能把人烫伤的热气,洛小夕千哄万哄加上威逼利诱,苏亦承才喝了一碗,摆手说不要了。
因为他从陆薄言的动作中看出了他对苏简安的宠溺,也从苏简安的自在放松中看出了她对陆薄言深深的依赖。
苏亦承端详苏简安,说苏简安很难过,不如说她很自责更准确一些。
……
苏亦承拍拍她的背:“我只要你开心。”
她好像知道江少恺的计划了……
A市没有这样的习俗,唐玉兰也许是听谁说的。但她一向不相信这些。这次也许是真的被吓到了,才会用这种民间只有心理安慰作用的土方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