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生养了陆薄言,看着他长大,比任何人都了解他的性格。
Candy毫不留情面的耻笑:“你丫不是不沾酒了么,还不醉不归,我看是不喝就归了吧?”
已经偏离他想说的话十万八千里了,再按照洛小夕这逻辑思维说下去,今天就是说到天黑也不一定能说到正题上。
“机场?”洛小夕意外又好奇,“他去机场干嘛?”
最最重要的是,她不知道陆薄言喜不喜欢小孩啊……
原来是这个原因,陆薄言的生日和他父亲的忌日太接近了,所以他不敢过生日。
她弯下腰,借着外面的灯光,隐约可以看见陆薄言在车里睡着了,他的侧脸线条分明,在昏暗的光线中别样的英挺。
观光电瓶车停在休息区前,沈越川和苏亦承几个大老爷们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儿,皆是一身的休闲运动装,但抵挡不住那股逼人的帅气,比这里风景还要养人眼睛。
苏简安觉得这样陆薄言太辛苦,和他商量着以后下班她自己回家就好,陆薄言却怎么也不肯答应。
A市就这么点大,能有几个女法医?
“噗”Candy绝倒,“小夕,你把自己比喻成茅坑……合适吗?”
在这种不可逆转的悲伤面前,再诚挚的安慰都会显得苍白无力,起不了任何安抚作用。
下班的高峰期,一路上车子堵堵停停,半个小时后,轿车终于停在洛小夕的公寓楼下,苏亦承让司机明天来接他,然后就拎着两大袋东西上楼了。
江少恺也无所谓:“那我送你回去。”
“你为什么来找我?”她问出憋了一个晚上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