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候，沈越川才明白过来，这些日子他纵容萧芸芸胡闹，不是因为愧疚，而是因为他的底线和防线都在崩溃。

萧芸芸等了很久，都没有等到沈越川说出解决方案。

被沈越川带着倒下来的那一刻，是她第一次那么无助迷茫

沈越川摸了摸萧芸芸的头：“怎么了？”

这太荒唐了。

“对，我允许你们多活几天。”穆司爵吐出的每个字都像冰砖，冷硬且骇人，“立刻，滚！”

沈越川接着说，“知夏告诉我，她昨天很早就下班了，你明明没有把文件袋给她，却硬说文件袋在她手上。”

“我在想脑子是个好东西，真希望林知夏有。”萧芸芸的语气十分诚恳。

“越川是遗传病。”陆薄言简单交代了沈越川的病情，最后看向萧芸芸，说，“我们请了最好的专家替越川治疗，主治是研究这个病二十几年的Henry，现在还有宋医生。芸芸，不要太担心，越川一定会好起来。”

“嗯？”沈越川颇为好奇，“为什么？”

他知道真相，他是真的可以帮到沈越川和萧芸芸。

“可是据我所知，沈越川和林知夏认识不到半个月。按照沈越川谨慎的作风，他也许会和一个认识半个月的女孩在一起，但是绝对不会认真。所以我猜他和林知夏是假的。”

萧芸芸走到门口，推开办公室的门：“怎么不进来？我等你好久了。”

沈越川拿起笔，在一张白纸上写下“福袋”，又随手画了一个圈，把“福袋”两个字圈起来，接着问：“车祸之后，你领养芸芸之前的这段时间，芸芸由谁照顾，有什么人接触过芸芸？”

萧芸芸在心里冷哼了一声，无视沈越川难看的脸色，提醒他：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
沈越川放下衣服去打电话，末了告诉萧芸芸：“四十分钟后送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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