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，”秘书放开了她，“你一定要来啊，我真怕程总会晕过去……”

而今晚她们来到医院，妈妈仍然像往常一样躺着。

“也好，爷爷出国了，总要有人看房子。”

她拿起醒酒器，给他倒了半杯，给自己倒了整整一满杯。

“无所谓你怎么想，”符媛儿无所谓，“你来应该是有话跟我说吧，你现在可以说了。”

“其实老符总一直有出国的打算，”助理接着说，“他嫌儿孙们太吵……现在公司没了，他也没有了牵挂……”

严妍本想问她有没有拍到照片，却见她神色憔悴，双眼通红，疲惫得说不出话来，便作罢了。

秘书应该是刚下车往玛莎前面的通道走，才让符媛儿不小心撞上的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“要去报社？”程子同来到她身边，“先回家休息。”

“我……喂，别抢我电话，程子同……”大小姐尖叫一声，然后电话进入了忙音状态。

“姑娘，媛儿心情怎么样？”符爷爷走过来，关切的问道。

她还像当初一样，那么温驯，那么听话。她不会对他歇斯底里的发脾气，更不会和他说什么情啊爱的。

“严姐！”朱莉拉开车门坐上来。

“媛儿小姐……”

她拿出手机，对着协议拍照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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