拘留对他来说什么都不算。
康瑞城在套房的客厅里等他们,身旁坐着一个姿|色妖|娆的女人,见了苏简安,女人先是用不屑的目光打量了一通才问:“康哥,就是这个女人?”
失眠直接导致第二天睡过头了,苏简安醒来时陆薄言已经走了,床头上压着一张纸条,上面是陆薄言力透纸背的字迹:我去公司了,帮你请了半天假,好好休息。
苏简安到警察局指认,她虽然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,但记忆力还算可以,第一时间就认出了那帮人,点点头:“是他们。”
再呆下去,苏简安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,转身离开。
根据指示标,陆薄言很快把苏简安带出了火车站,很快有人迎上来:“陆先生,陆太太,中午好。我是酒店派来接你们的司机。”
“韩小姐,我从来没想过伤害你。”康瑞城夹着雪茄的手搭在沙发背上,“相反,我让你体验到了最大的快乐,你欠我一句谢谢。”
不知道是谁打来的,挂了电话后,他久久的站在落地窗前,一动不动。
病房里暖气充足,病床上还残留着他们的体温,暖烘烘的,苏简安却感觉到一股凉意从脚底板钻起来,迅速渗透她的骨髓。
如果只是今天早上的照片,她还可以解释为两人是朋友,恰巧入住了同一家酒店。
陆薄言用沉默来代表默认。
现在起的每一分每一秒,都是他和陆薄言在一起的倒数。
但是,陆薄言和苏简安窃窃私语,他们无论如何不能视若无睹。
陆薄言走回办公桌后坐下,凝神沉思。
陆薄言只好又坐下来。
进了门许佑宁才告诉苏简安,这些人是古村里的恶霸。近年来古村的宁静有致吸引了许多艺术工作者在这里开设工作室,咖啡厅、客栈什么的也跟着兴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