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又想偏到十万八千里外去了,气得不愿意再看她:“睡觉!”
九年前,她的母亲在医院辞世,从那以后她对医院就有一种莫名的抗拒,这也是她毕业后选择当法医,不愿意当医生的主要原因。
早就已经躺过同一张床了,暂且不大惊小怪。可这次为什么她居然抱着陆薄言的腰?为什么整个人都贴着陆薄言?为什么被他抱在怀里!!!
唐玉兰笑了笑:“那我就暂时放心了。对了,老徐,你替我办件事情……”
“她喜欢谁都不关我事。”陆薄言冷冷地说,“你能多管闲事就说明你有很多时间?去一趟非洲,帮我处理点事情。”
“别怕,我不会有事。”
她的声音里泛着和陆薄言如出一辙的冷意:“滚。”说着甩开了男人的手。
这样开门不合适吧?
邵明忠的刀锋在苏简安的脖子上来回活动,仿佛下一秒就会让她白皙纤细的颈项见红,柜员看得吓瘫了。
直到敲门声响起来,陆薄言出现在门外。
无论从哪个角度看,这个男人都是无敌的帅,以往他的帅气里总带着一抹不近人情的冷酷,然而现在,他穿着居家服坐在她的床边,拿着冰袋给她冷敷,动作和神色都没有别人描写的那种似水温柔。
他问:“你知道我们之前的主持人也是他们?”
这里的洗手间要比一般客机的洗手间宽敞得多,容下十几个人都没问题,但苏简安想不明白陆薄言为什么也要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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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声音穿透寂静,依然低沉有磁性,却比以往多了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。
唐玉兰看了眼厨房门口:“别说,我这儿媳妇没准真旺我们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