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奕鸣,你告诉我,”程子同淡声问,“如果你是我,要怎么做才能保全自己,不至于被程家欺负一辈子?” 她一仰头,一口气将满满一杯酒都喝完了。
“早知道这样,我当初就不该同意媛儿这样做。”符爷爷感到后悔。 被于翎飞这么一闹,烤肉吃着也不香了,点了一个两人套餐,还打包回去不少。
符媛儿更加无语,“你还觉得委屈吗,换做是你在咖啡馆等了好几个小时,等来我和其他男人,你会是什么心情。” 严妍有得选吗?
不知怎么的,她这次头晕的特别厉害。 符媛儿略微迟疑,虽然程木樱正在浴室里洗澡,但她也担心隔墙有耳。
闻言,程木樱就像泄气的皮球,懒懒的坐下了。 严妍摆摆手,示意她不要再说,“这里是我这些年全部的片酬,”严妍将一张卡塞进她手里,“多少能填补一点,其他的我们再想别的办法。”
符爷爷这时比刚才更加有精神了,只是说话还气不足,“你和子同怎么样了?”他问。 他暂时停下,双手撑在地板上,眸光紧锁着她:“媛儿,你为什么过来?”
于翎飞眸光轻转:“既然碰上了,不如拼个桌……” “喝……”她仍又倒来一杯酒。
符媛儿赶紧将自己的计划全部告诉了爷爷,爷爷身经百战,能给她出点主意也好。 符媛儿吐了一口气,却没好意思抬眼去看他。
放下电话,她赶紧推他,“别闹了,爷爷催了……” “我已经被卷进来了,”她急切的看着他:“程奕鸣保子吟,他就跟我有仇!我不只是帮你,也是帮我自己。”
符爷爷的脾气,大家都懂,闹到最后鸡飞蛋打也不是没可能。 “那你就想个办法,让他主动现身。”
符媛儿倒是见了他,但一见他,她就想起严妍的事,气不打一处来。 她熟练的将瓶塞打开,红色酒液倒入醒酒器内,灯光下看,它是一种暗红色的带着香气的液体。
“我去给你倒。” “你为什么不亲自将他送进去?”他质问。
“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?”她又问。 “我在等时机。”他告诉她。
严妍只剩一招了,倾身上前用自己的嘴堵住了他的嘴。 “滚!”他忽然甩开她的手。
“切,才找两个助手,你太瞧不起我了吧。” 符媛儿深吸一口气,点了点头。
“回公司。”她想挣开他的手。 隔天下午,符媛儿找了一个搬家公司,带着妈妈往符家别墅而去。
纸条上什么字也没有,只画着一个简单的笑脸。 一周时间,比起拍卖行也快多了,符媛儿没道理不答应。
她仔细一听,是刚才那位石总的声音。 “严妍呢?”大小姐冲她质问道。
这个女人,真是有时刻让他生气抓狂的本事。 程木樱将一张化验结果单拍在桌上,一脸鄙视的骂道:“伪君子,禽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