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避嫌,许佑宁没有向阿光打听穆司爵的行程,她一向心大,再加上从不敢对穆司爵抱有幻想,过了四五天,这件事就渐渐的被她抛到脑后了。
“查过了,没有。”沈越川咬牙切齿的说,“康瑞城这孙子很狡猾,目前他没和这种炸弹扯上半毛钱关系。所以,就算我们证明了坍塌事故是人为,也不能证明这个人就是他。”
难的是接下来的步骤,所幸她从小耳濡目染,不至于手足无措。
也许,只有远离才是忘记穆司爵的唯一方法。
许佑宁浑身就像灌了铅一样,步伐沉重的走进殡仪馆,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,她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看到了外婆。
陆薄言不置可否,拿过苏简安的手机:“明天给你换台新手机。”
“穆,你确定你要这么做?”Mike脸色阴狠,“这个女孩子,不是你送给我们的吗?”
苏简安担心的其实是穆司爵和许佑宁之间的事情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想和阿光在后山约一架。
昨晚上翻来覆去大半夜,凌晨三四点钟才睡着,本来打算今天蒙头睡到中午把昨晚失的眠补回来,但还不到九点,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铃声大作。
穆司爵深不可测的眼睛微微眯起:“你说什么?”
苏简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刚刚泡过澡,脑袋似乎缺氧了,混混沌沌的,什么都不能想,身上的力气也正在渐渐流失。
许佑宁咽了咽喉咙:“他估计怎么都想不到你会报十二万这么低的价吧?”
许佑宁的呼吸才刚恢复正常,猝不及防的又被堵住双唇,她一口气噎在喉咙,差点把自己呛到了。
可最后,他选择了占|有她这种最愚蠢的方法,最愚蠢的是,许佑宁在犹豫!
“是吗?”康瑞城把许佑宁推到角落里,“如果我让你变得更惨一点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