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队,她这样不违反规定吗?”袁子欣有意见。
白唐嘴上答应着,待文职警员走开之后,他即转身往墙角狠狠一踢。
“白队,”祁雪纯还有正经事跟他说,“案子看似破了,但我总感觉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。”
“他想保媒拉纤,也不看看对象是谁。”程奕鸣满眼怒气。
“管家,”这时,祁雪纯走上前来,“你得跟我走一趟了。”
然后她起身洗漱,将自己收拾了一番。
袁子欣摇头:“白队,你身为我们这组的老大,做事一向很公平,但自从祁雪纯来了之后,就不是这样了。”
祁雪纯不禁抿唇:“虽然这门技巧不是时刻能用上,但她能学成,足够说明她是一个聪明女孩。”
今天距离程奕鸣出院是一个月零一天,虽然医生交代他务必静养,但他就是不老实。
他不假思索调转车头赶回酒店。
住得太近,就怕在保姆面前穿帮。
这回确定
祁雪纯好笑,“你才闻到啊。”
但贾小姐和齐茉茉只能看到椅子的背面,看不到说话的男人。
这个结果实在出乎意料。
“兰总?”他皱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