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也没多想,顶多明天去陆薄言的房间拿就是了。 “陆薄言!”苏简安愤愤地说,“你太流氓了。”
洛小夕看着他们的背影,半晌都回不过神来,很久才“靠”了一声:“还可以这么玩啊?”她都要以为张玫不会来了好吗? 沈越川拎着车钥匙朝着苏简安挥了挥手,用口型告诉她:“车子交给我,放心回去。”
他的眸底掠过一抹不自然,别开目光:“去换身衣服下来,我在外面等你。” 前台点点头,十分专业且礼貌的领着苏简安进了一部电梯:“那我就通知沈特助让他不用下来了。这是陆总的专用电梯,您直接上去就好。”
她突然觉得饱了,放下碗筷,去厨房提了保温桶出来就往外走,拿车钥匙的时候却突然被人从身后拉住了手。 她故作底气十足的昂首挺胸:“那只是因为我小时候的兴趣爱好……有点特殊。”
没过多久,江少恺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,主治医生告诉江妈妈:“不用担心,子弹已经取出来了,没有伤及要害,所以不会有生命危险,就是失血过多,需要好好修养一段时间。” 陆薄言笑了笑,也不跟小猎物计较,只是问她:“中午我说的话,你记住了没有?”
过了三四分钟,门才开了,门后的人是张玫。 他浅尝辄止,迅速给苏简安盖好被子,离开她的房间。
许奶奶叹了口气:“现在的女孩子个个独立向上,许佑宁,怎么你偏偏那么不上进呢?” 陆薄言的唇边似是逸出了一声轻叹,小心的抽走她怀里的靠枕给她当枕头,又脱下外套裹住她,吩咐钱叔开慢点。
陆薄言拿了份文件就去公司了,徐伯替苏简安打抱不平:“少爷应该留下来陪你的。” 男人拿着一把枪坐在角落里,大部分的注意力都在门外的动静上,听苏简安和江少恺聊的都是很没营养的东西,也就没怎么在意他们。
苏简安说好了今天和陆薄言一起去公司,然而陆薄言准备吃早餐的时候她还不见人影,刘婶问:“少爷,要不我上去叫叫少夫人?” 早高峰,高速公路都堵得一塌糊涂,钱叔就算是想开快点也没有办法,车子被堵得开开停停,望不到头的马路被各种车子塞满,以往遇上这种路况,陆薄言免不了要蹙眉,今天他却觉得,堵久一点也没有关系。
苏简安把目光移向别处:“陆薄言,你可不可以委婉一点?” 这种日式建筑特有的房间总给人一种淡薄舒适的感觉,苏简安在门口又脱了拖鞋,赤脚走在灯芯草叠席上,沁凉的感觉从脚心钻上来,渐渐就遗忘了初夏的燥热。
主持人就在这个时候宣布,请陆薄言上去,掌声应声响起,陆薄言却没有丝毫动静。 “你去面你的试!”
虽是这么说,但她还是回头望了一眼才沉吟着离开,以至于被陆薄言拉进了某女装专卖店都不知道。 是,她这阵子很少纠缠他了,反倒是跟秦魏吃饭喝咖啡来往频繁,坊间风传她和秦魏好事将近。
陆薄言当然不会听她的,攥着她的手不让她走,她倔强的挣扎,不一会纤细的手腕就红了一片,陆薄言眉头一皱,突然把她拉进怀里,双手箍住她的腰,彻底禁锢着她。 苏简安的大脑空白了一下,下一秒双唇就成了陆薄言的领地。
周末,秘书室和助理办公室俱是黑乎乎一片,他推开自己办公室的大门,迎接他的依然是一室黑暗,倒是不远处的江景夜色璀璨得有些刺眼。 “干嘛这样看我?”苏简安笑着眨眨眼睛,“是不是突然发现你老婆特别的青春漂亮?”
“……”哎,这么简单的三个字是什么态度?把她的解释衬托得……好多余。 如果可以,她真希望从卫生间消失。
但是她才不想和韩若曦共用一个称呼。合作伙伴和公司职员对他毕恭毕敬,韩若曦这类人对他亲昵入微。她就是想叫他的全名,直接又霸道,用另一种方式宣示陆薄言是她的! 说完,她走出去,陈璇璇看见她,果然就安静了下来,目光怨恨的质问她:“苏简安,你是不是故意的?故意说我姐姐的死是意外,故意造谣她私生活乱,你想报复我们家!”
闷骚中的闷骚! 昨天她看到了陆薄言的机票,而今天从娱记挖出的韩若曦的航班来看,陆薄言和她乘坐的是同一个航班,座位……相邻。
第三秒,她扑过去抓过外套套上,瞪着陆薄言:“你怎么在房间里!” “不用。”陆薄言说,“已经帮你跟局长请过假了,你在家休息几天,后天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江少恺笑得若有所指,靠向苏简安:“新婚的前几天,过得怎么样?” 苏简安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