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倔强的态度,正说明他隶属于一个有组织有预谋的犯罪集团。
“这件事交给我。”他主动揽下任务。
见秘书暂时得空,祁雪纯才问道:“秘书,请问公司里谁有权取用机要室里的文件?”
他忽然有一股抑制不住的冲动……
李秀沉默片刻,终于给祁雪纯指了一条道:“往北30公里,有一条河……”
“别在我面前哭,”司俊风不耐,“我早就跟你说过,我们没可能。”
“雪纯,你好好试,我有点事先走了。”祁妈忽然说。
司俊风的眼角余光里映出她落寞孤单的身影,不由地心口一缩。
而且稍微一查就能查出来,司爷爷三年前投资了一家制药公司。
他冷冽的目光告诉她,这是她唯一后悔的机会。
“查清楚了,”对方说道:“你见到的慕菁不是慕菁,真名叫尤娜,真正的慕菁原本在那家公司上班,但三个月前出国了,这个慕菁曾经多次找过杜明,提出以多种方式开发他的专利,但都被杜明拒绝。”
父女俩这才弄清楚,司云对他们的掌控欲望有多强,两人不禁抱头痛哭,将这些年积攒在心头的难受哭了出来。
祁父祁妈沉着脸坐在中间沙发上,两侧沙发则坐了司父司妈和司爷爷。
对他来说,婚礼只是一个形式,如果这个形式没能让他和祁雪纯结婚,这个形式还要来干什么。
“等出去了,看我们怎么收拾她!”
“祁警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