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对这个没有问题,但对一件事有疑问,“你为什么这么帮程子同,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。”
走进办公室一看,她倒是有些诧异,来人竟然是符碧凝……她那个好像八百年都没见的表亲。
“她是不是怀孕,跟我有什么关系。”程子同淡然说道。
程子同将符媛儿手中的头盔拿过来,亲手给她戴上,一边回答:“我是她丈夫。”
程子同是个生意人,既没做过报纸更没当过记者,内容为什么要向他汇报呢?
听着像是银盘子掉到了地上。
忽然,服务员的手伸过来,将几片烤牛肉放到了她的盘子里。
“一个星期能发生这么多事,已经令人叹为观止。”
她慢悠悠的走下楼梯,听到客厅里传来他们和爷爷的说话声。
符媛儿见他换了一辆车,又是这副模样,登时也有点紧张,二话没说上车了。
“你……是谁?”他低声怒问。
符媛儿唇角的笑意更深,眸光却愈冷:“在你眼里,原来我是一只狗。”
“别担心了,”符媛儿在她身边站好,“程奕鸣已经走了,他应该不会来这里了。”
“你是想问事到如今,我为什么还要见于辉?”
他私底下告诉了爷爷,爷爷当即同意给符妈妈换药,果然,今晚上符妈妈就出现了好转,有了反应。
“好啊。”她爽快的答应,“时间不早了,改天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