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室很大，四分之一面墙大的镜子装在盥洗台上，韩若曦一进来就看见了自己的样子，忍不住伸出手，抚上自己的脸颊。

“这件事，你不要知道，也不要插手。”沈越川说，“它只会给你带来麻烦和危险。”

“你居然不生气，也不问什么？”秦韩想了想，突然笑了一声，“沈越川，你发现了，也猜到了，对不对？”

陆薄言的声音低柔得不像话：“泡个澡？”

沈越川居然，硬生生把秦韩的手拧断了。

“嗯。”苏简安点点头，“差不多就是这种心情。姑姑也是这么照顾着你长大的啊，不过，你当女儿的，应该感觉不到妈妈那种心情。”

陆薄言抬起手看了看时间：“妈应该过来了，听听她怎么说。”

更诡异的是，那个男人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。

林知夏的眼泪夺眶而出：“所以，我想继续和你在一起的话，我们就只有表面上男女朋友关系，但实际上，我们是合作关系，对吗？”

萧芸芸笑了笑：“秦韩，谢谢你。不是你的话，这件事不会这么快解决。”

可是，也因为她是沈越川的女朋友，她不得不对林知夏维持着基本的客气和礼貌。

一到公司，沈越川就拨通一个电话：“帮我查一个人。”

停顿了好久，沈越川才灭掉烟，接着说：“简安向你提出离婚的时候，你有多痛苦，我现在就有多痛苦。”

只要他的怒气和醋意消下去，一切都好说。

他们出生半个多月，陆薄言已经看过抱过他们无数次，可是每天下班回来，看见那么小的他们躺在还没有他腿长的婴儿床上，乖巧又可爱的样子，他还是感觉到惊喜，不自觉的心软。

但是沈越川嘛，反正他换女朋友就跟换衣服一样，按照他的话来说就是能让他长期保持新鲜感的女孩，实在是太少了。

姐姐坐在弟弟的膝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