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就是在那个时候,她想当法医的梦想变得更加坚定吧。
第二天,陆薄言让汪杨到洛小夕家去接苏简安,可汪杨打电话回来说他按了半天门铃都没人应门。
这一系列的动作,他做得自然而然,像他经常这么体贴,像他根本没有所谓的洁癖。
苏简安盯着徐伯,急急的追问:“那个师傅什么时候来的,你还记得吗?”
陆薄言的动作一顿,声音旋即柔下来:“4楼有家西餐厅,可以吗?”
她不满地嘟囔:“陆薄言,你管我干嘛?你不是很忙吗?”
她的脸瞬间就被烧红了,气鼓鼓的瞪着陆薄言:“你帮不帮我!”
真的!
陆薄言花了不少力气才克制住了这种冲动。
另一边,苏亦承挂了电话之后就把手机关了,却还是坐在沙发上不动弹。
她脸红的样子实在可口,白皙的皮肤里突然洇开了两抹浅浅的粉色,像三月枝头上的桃花盛开在她的脸颊上,让人很想上去摸一摸,顺便亲一亲她饱|满欲滴的唇瓣。
老天让她长成这样,她就理所当然只能当花瓶了吗?
他现在就是任性的孩子,苏简安哪里敢说不,接过毛巾按着他坐下来:“陆薄言,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?”
苏简安咬了咬牙,拿着睡衣去刷卡结账。
还有耳环和手链,但手链此时没必要戴,苏简安没有耳洞,剩下的两样就派不上用场了,陆薄言盖上盒子,突然意识到什么,目光如炬的看着苏简安:“你怎么知道是定制的?”
“……好吧。”苏简安被自己囧了一下陆薄言这种人跟奶茶严重违和好吗?她说,“你去停车场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