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码头等你。”简短几个字,他便将电话挂断了。
这次,祁雪纯发自内心的点头,她见过不少这样的女人,但她对女人的类型,缺少像司俊风这样的总结概括能力。
“你没有错,”祁雪纯拍拍她的肩,“首先你得学会保护自己。”
“你怎么会来?”祁雪纯冲司俊风问。
“滴!”忽然旁边停下一辆越野车,车窗打开,司俊风的脸又出现了。
“不知道了吧?司俊风婚礼的时候,人家可是敢穿着婚纱去婚礼现场的。”
她毫不犹豫转身冲进了车流。
“……我才接手公司不到两个月,说到底这件事跟我没关系,家里老头要问责,也得是问公司前总裁。”
“砰”的一声,司俊风坐进了驾驶位,“有什么感想?”他瞟了一眼对着结婚证发呆的祁雪纯。
“没错,”祁雪纯点头,“但标的是一串数字,我相信只要智商稍微在线的人,都可以把这一串数字记住。所以,三表叔只要看一眼标书就可以,根本没必要将标书偷走,打草惊蛇,引人怀疑。”
即便躺到了床上,她脑子了还不断回响妈妈的声音。
司俊风心头掠过一丝烦躁,“你不该出现在婚礼上。”
“有没有关系,不是你说了算。”对方冷笑,“她已经看到我们了,本来她是不能留的,至于她还有没有机会,就看你的了。”
员工找来这里,那必定是很他着急的事情了。
“没有。”他回答得也很干脆,很肯定。
又说:“雪纯工作再忙,也不会落下爷爷的生日啊,孰轻孰重,她还是能分得清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