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,我先洗澡再跟你解释。”她匆匆跑到浴室里去了。
“什么意思,就准她再去逛逛,不准我去再看看?你们店的服务是越来越差,难怪留不住大客户。”袁太太轻哼一声,转身离去。
一个服务生推着一辆餐车走进,伴随他的是一阵悦耳的男歌声,唱的是一首老歌,《你最珍贵》。
符媛儿有点脸红,但她没有去捂腿,她倒是想捂,但既然捂不住,就不要故作姿态了。
是不是所有的人都觉得符媛儿应该高兴。
这家KTV算是A市目前最高档的了,恰巧凑在一起不稀奇。
她叫了好几声,子卿毫无反应。
她不想再听妈妈说这些了。
难道这里住了他的某个女人?
“说说怎么回事吧。”他问。
一阵拍车窗的声音响过,连带着急切的叫声。
“卓哥哥,你去海边玩,可以给我带一只蓝色水母回来吗?”
这时,她的电话响起,是子吟打过来的。
本来她想去报社上班,实在提不起心情,想了想,她来到一家相熟的小酒馆。
符媛儿决定趁热打铁,“我什么意思,你应该很清楚,你做过什么事,难道不记得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