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就凭经验和专业知识说说我的感觉吧。”萧芸芸迎上秦韩的目光，一字一句道，“我觉得你脑子有问题。”

这时，外婆突然笑了笑，朝着她挥了挥手：“佑宁，外婆真的要走了。”

萧国山想问什么，语气却有些犹豫：“那你……”

第二天。

【总裁办秘书室|Daisy】何止门不开啊，还锁得死死的！没有总裁的允许，沈特助都不敢私自进去呢（邪恶的表情）。

昨天晚上，陆薄言和沈越川说过：康瑞城的无上限加价，也许只是一个圈套。

“不管查到第几个病人，你永远都像对待第一个病人一样有耐心，而且细心。”萧芸芸顿了顿才接着说，“我能感觉到，病人看到你就很安心。让病人相信自己，配合自己，也是实力的一种吧。”

只有苏韵锦知道，她不过是轻描淡写了而已。

现在看来，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。

苏韵锦很害怕，害怕江烨就这样长眠不醒。

“网络上说你是整个A市最厉害的私家侦探，我相信不管多难，对你来说都不是大问题。”苏韵锦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，“这是预付金。只要你把沈越川的资料给我，之后不管你要多少，只要不过分，我都可以给你。”

到现在为止，真正出乎许佑宁意料的，是她弄巧成拙，完全取得了康瑞城的信任，却彻底失去了陆薄言的信任。

沈越川松了口气，跟助理道谢：“小杨，谢谢。”

许佑宁诧异了一下，从轮廓中感觉到阿光给她的是一把钥匙，她将之捏紧，掌心出了一层薄薄的汗：“阿光……”

沈越川没再说什么，穿过悠长昏暗的小巷子，取了车回公寓。

苏简安还在想着，康瑞城的车已经开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