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知道苏简安和两个小家伙在许佑宁的套房,直接朝着住院楼走去。 相宜完全没有平时那么活泼了,多数时候要唐玉兰或者苏简安抱着,西遇倒是没有受到什么影响,该怎么玩还是怎么玩,只是会时不时摸一下额头上的退烧贴。
小家伙平时有严重的起床气,偶尔连苏简安和唐玉兰都搞不定,可是今天一睁开眼睛就看见陆薄言,小家伙的心情似乎很好,不哭也不闹,乖乖坐起来,伸着手要陆薄言抱。 苏简安又一次领略到了陆薄言的远虑,当即就决定,以后她无条件听陆薄言的话。
按照现在的情况看来,这个小家伙应该是不开心了。 但是对相宜来说,任何不舒服,都是命运对她的一次考验。
两个小家伙平时自由自在惯了,无法适应这样的禁锢,不一会就开始挣扎。 陆薄言结婚了,她为陆薄言付出的所有努力,都变成了一种讽刺。
她拿着衣服往生活阳台走去,一边晾一边念叨:“叶落这丫头,拿个行李需要这么久吗?” 他的声音就这么变得温柔,“嗯”了声,“我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