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我只是很高兴看见你。”萧芸芸扬起唇角,视线胶着在沈越川身上,“早餐吃什么啊?”
“没什么,只是在想公司的一些事情。”沈越川揉了揉涨痛的太阳穴,“把今天的报纸给我。”
导致她有此遭遇的萧芸芸,凭什么笑得这么开心?
沈越川是不是说谎,真相到底是什么,在这一刻都变成了次要。
“不要问了,我告诉过你,国语老师没教我什么是‘矜持’!”萧芸芸往沙发上一坐,“除非你说实话,否则,我就赖在你家不走了!”
“为什么?”萧芸芸的语气难免有些激动,“那笔钱莫名其妙的跑到我的账户里,我被人诬陷,工作和学籍都快要丢了,为什么不能立案!”
萧芸芸委委屈屈的看着沈越川,用哭腔问:“你去哪儿了?”
萧芸芸高兴得想给宋季青和Henry一个拥抱,可是她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,就被沈越川阻止了。
他怔了怔印象中,这是萧芸芸第一次拒绝他的靠近。
陆氏集团。
对许佑宁而言,他从来只是一个执行任务的对象,和她最有默契的,还是康瑞城。
“你告诉芸芸,昨天晚上我们在一起。”顿了顿,沈越川补充道,“平时,你可以杜撰我们在一起的一些事情,我会配合你。你甚至可以跟芸芸透露,我希望跟你订婚。”
有那么一个瞬间,沈越川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,长驱挺|进占有她,在她身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,让她真真正正的属于他。
好不容易等到十点多,穆司爵终于回来,她扯了扯手铐:“我要洗澡。”
也许是成长环境的原因,萧芸芸就是这么容易满足。
萧芸芸缓缓地把脸埋进沈越川的胸口,听着他的心跳,她莫名感觉到一股安定的力量,心底的波动和不安终于渐渐平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