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，车上又走下一个年近五十的男人。祁雪纯的脸色渐渐凝重，没想到司俊风和程申儿还有这样的一段过往，也难怪程申儿会死心塌地。

波点拍拍她的肩，对她的决定无条件支持，“我白天睡觉晚上工作，冰箱里有啥吃啥，出门左拐三百米有餐馆。”“门口邮箱。”

这件事，她还一直没找他算账！“小沫……做事很认真，”莫子楠稍顿，“警官，你为什么问这些？你认为纪露露和莫小沫之间的矛盾跟我有关，是吗？”

“祁警官！”“书房里的血迹你怎么解释？”祁雪纯并没有立即相信。

“你教我做人吗？”程申儿凄然一笑，“我会变成这样，是谁造成的？”祁雪纯暗暗惊讶，按照对欧飞的审讯记录，他的确有不在场的证据，欧翔凭什么这样说呢？

“俊风……”她轻叹一声，“都怪伯母，没把女儿教好。”程申儿乖巧的点头：“谢谢爷爷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