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台上又坐了熟悉的身影，斟酒独饮。

程子同将她上下打量，目光已经看穿了她，“符媛儿，我发现你越来越虚伪？”

符媛儿放下碗筷，看了一眼窗外的夜色。

却没看到，他眼里闪过的失望。

“我记得你，你是实习生，”于翎飞认出露茜，问道：“你们怎么会在这里？”

“喂，程奕鸣……”严妍跟着往里走，忽然脚步被绊了一下。

“你……”严妍瞬间红脸，既生气又羞恼，“你无耻！”

管家轻叹：“你觉得不可思议是不是，但程总就是这样，做的永远比说的要多。”

“我等你。”她深深吸气，让他的味道盈满自己的呼吸。

与于翎飞比起来，她根本已经都不像一个真正的女人了。

“采访的时候你没问出来？”程子同勾唇轻笑。

严妍想了想，“你说的这些，我现在也得到了啊。”

中年女人是于思睿的保姆莫婷，从于思睿五岁起到现在，不管在家还是在外求学，莫婷都陪伴在她身边。

“那跟我有什么关系？你为什么要针对我？”

随即她又低下头来，对露茜微笑着说话。

“哥，奕鸣哥？”程臻蕊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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