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惊动许佑宁，轻轻松开她，洗漱后下楼。

许佑宁沉吟了片刻，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。

她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间，她只知道，离开这个世界之前，她要搜集康瑞城的罪证，然后公诸于众。

沐沐答应得很爽快，又舀了一勺粥，耐心地吹凉，一口吃掉，看得周姨又是开心又是满足。

沐沐终于忍不住，趴在车窗边哭出来。

这次，沈越川没有问为什么。

这时，萧芸芸的车子刚到安检关卡。

“穆司爵，你不要再说孩子的事情了……”许佑宁泪眼朦胧的看着穆司爵，听不出是哀求还是命令。

他关上门，拿着包裹去找穆司爵。

沐沐眨了眨眼睛：“佑宁阿姨，越川是谁？”

听起来，穆司爵似乎是在夸她。

穆司爵十分笃定：“你不会。”

周姨去倒了杯水，坐到沙发上慢慢喝。

萧芸芸一时间跟不上沈越川的脑回路：“暗示什么？”

“很顺利。”宋季青脱下口罩，长长地吁了口气，“目前来看，治疗对越川的效果越来越好，这是第一阶段的最后一次治疗了。我跟Henry估计，这次越川恢复过来后，情况会比上一次更好。”

康瑞城有些意外，从刚才的监控视频来看，可能受伤的明明是沐沐，怎么会变成周老太太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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