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趁机推了推他,顺便提醒:“陆总,你现在是上班时间。”
“砰”的一声,苏简安手里的杯子滑落,在地上砸成了碎片。
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的她,像一只乖到不行的小白兔,声音又软又亲昵,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,比她小时候甜甜的叫他哥哥还要动听。
“好了,苏小姐,玻璃渣子已经全部取出来了。”医生把镊子放到托盘上,“接下来我们帮你清洗伤口,这个不会很痛,而且很快就好了。”
她回复设计师就要这个款式,又给陆薄言发了条短信说她挑好了,陆薄言应该是在忙,没有回复。
可亚伯的手工冰淇淋突然出现在家里,她无法不起疑。
陆薄言放开她的手,圈住她的腰,感受着她在他怀里的美好,吻得愈发的缠绵痴恋。
陆薄言站在高层的空中花园上,指尖一点红色的烟光正在徐徐燃着,薄薄的烟雾慢腾腾的浮上来,掠过他的眉眼,慢条斯理的消失不见。
让她闹一个晚上已经是陆薄言的极限,他的声音里透出威胁:“还是你想让我现在就去接你?”
“先拿架子上那个收纳篮,然后电动牙刷、那边架子上的所有毛巾、镜子旁边的洁面乳、水、精油……”
是陆薄言。
陆薄言狭长的眸子危险地眯起盒子里的东西不能被苏简安看见!
哎,真是祸害啊祸害。
陆薄言提早下班,五点钟就回到了家,苏简安高高兴兴的给他看自己的手:“你看,好了!”
只那么一刹那的时间,陆薄言就回到了苏简安刚和他结婚的样子:冷淡、倨傲,看她的目光毫无感情。
苏简安:“因为他什么都不愿意让我知道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