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喝了口汤,放下勺子,有些担忧的说:“不知道薄言的事情怎么样了。” 他什么都顾不上了,径自转身进了电梯,心里盘算着一会要怎么和穆司爵算账。
许佑宁在昏睡,怎么可能听得见他的声音? 这是一间儿童房啊。
她感觉自己好像重新活了过来。 穆司爵倒了一小杯水,抽出一根棉签,很有耐心地用棉签沾水濡湿许佑宁的唇部,一边说:“我要去一趟公司,你有什么事,医院的人会给我打电话。”
穆司爵“嗯”了声,给了阿光一个眼神,阿光立刻心领神会,点点头,转身又要走。 穆司爵吻得很温柔,却也十分霸道,根本不给许佑宁任何喘息的空间,好像要把许佑宁融进他的血液一样。
但实际上,穆司爵并没有生气的迹象,只有眸底有着一股不容忽视的警告:“好起来之前,你最好再也不要尝试这件事。” 许佑宁笑了笑:“好啊。”这样,她也可以放心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