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，秘书一滞，唐农说得没错。

嗯，主要是程子同的目光定定的盯着她，她的小心思小表情都逃不掉。

程子同走到了她面前，她的身高差不多到他肩膀的位置，正好一眼瞧见她头发里的伤疤。

“这是一种很危险的技术，脑部信息紊乱会造成人精神失常，生不如死。”

她都这样了，于翎飞还能把她当做透明物体，她就算她厉害。

他还想听她解释，解释她和程子同的关系并不是像短信里说的那样。

“为什么还不睡觉？”不是已经劝慰开导过了么。

“原来你想要的是……自由。”最后这两个字，从他嘴里说出来，已经有些艰难。

“什么？”

至于他们会不会听她的……没办法了，她只能打电话跟爷爷求助。

上一次他有这种迷惘的心情，是在十一年前，有人告诉他，符家的一个姑娘当众向季森卓求婚。

一种冲动在他眸子里聚集，但他很努力的在压抑这种冲动。

他对颜雪薇的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，但凡听到与她有关的事情，他都毫不控制的流露出厌烦的表情。

二人等电梯时，老董开口问道，“这位颜小姐，看上去柔弱，实则很有个性。”

“你和子同在一起？”爷爷问。

车子开着开着，她发觉视线越来越模糊，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，自己已经泪流满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