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女人的脸已经一片惨白。
“符媛儿!”忽然,听她叫了一声。
程子同稍顿脚步,“你和董事会商量一个底价,晚上之前发给我,明天我给你们准确的答复。”
闻言,他浑身一僵:“你让我去找其他女人?”
门前靠右的长椅上,燃烧着一点火星,昏暗的灯光里,坐在长椅上的人是程奕鸣。
“田侦探说牵涉到人命的事情他不接手。”她回答道。
程子同微怔,看他表情就知道,他以为她说的那个“尤”。
于翎飞能说不方便吗?
符媛儿头大,“妈,您知道现在什么情况吗,”事到如今她只能说点实话了,“现在子吟说是我把她推下高台的,我正想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!”
“我有那么爱等人?”程子同反问,“我愿意等,餐厅也不会让我白坐一下午。”
“嗯嗯。”
“成交。”
看着他苍白虚弱的脸,符媛儿能说出一个“不”字吗?
唐农笑了笑,“他们不过就是闹了些矛盾,他们在一起十年了,是说断就能断的?”
“你把这个看做不正经的事?”他故意动了动腰。
这个助理在她父亲身边待了十几年,说话是有权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