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幸好你没事。”陆薄言mo了mo她的头,说。
陆薄言盯着浴|室紧闭的大门也许是他的错觉,他总觉得苏简安有些反常。
“当法医是我从小的梦想。”
不过,这个房间里有一个东西还是能让她很感兴趣的书架上的某个收纳盒。
如果是在和苏简安结婚以前,为了节省时间,这种情况他通常选择在公司留宿,或者是去附近的公寓住一个晚上。
他垂下眉睫,像面临艰难抉择的三军统帅,挣扎和犹豫不着痕迹的从他的眸底掠过,他闭了闭眼眼睛:“我不知道。”
平铺直述的语气,足够说明他一点都不意外,甚至是早有预料。
挂了电话后,苏简安无声的把头埋进臂弯里,肩膀微微颤抖着,可她就是倔强的不发出任何声音,任由眼泪把手臂打湿。
她和陆薄言都还算是理智的人,如果真的因为什么事吵架了,那肯定是分不出谁对谁错的,轮到谁谁道歉比较合适。
洛小夕揉了揉惺忪的眼睛,“你发现你们家有一座金矿,准备分我一半?”
“那秦魏可以当做没有听见,可以不用苏亦承的方案!”洛小夕捂住脸,“爸,你知不知道事情发生的时候我有多后悔,有多想杀了秦魏?这半个月我不回家,就是不想让你和妈妈看见我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!”
苏亦承的反应却出乎她的意料。
苏亦承的目光闪烁了一下,放下茶杯问:“休息好了没有?”
“还可以写字啊。”洛小夕说,“写个生日快乐什么的,或者恶搞一下?”
她没有见过这样低姿态的陆薄言,他在商场上是呼风唤雨的人物,说一不二,只有别人奉承迁就他,他几时需要向别人这样道歉?
抓小喽啰从来就没什么成就感,和高手博弈,慢慢的把他逼上绝路,看着他垂死挣扎,这才叫有趣。